鬼吹灯 > 奸臣之女凶名在外,男主他又恨又爱 > 我和你们无冤无仇,拿我当聋子不太好吧?

我和你们无冤无仇,拿我当聋子不太好吧?

    桑祭一路迈着轻快的步伐往江府走,心情大好地哼着曲调怪异的小曲儿,按照他们南疆的规矩,看到这样的信物,那肯定是要一刀两断的。

    他习惯性地不走大门,走到一处墙根底下,脚下一点就翻过了几尺高的围墙。

    桑祭的动作很轻,像是只猫儿,落地的声音都很小,根本不会被人发现,前提是没有被人看见的话。

    偏偏这小子运气不好,好死不死的一落地,就正撞上往自己院子里的走的江广瑶,一抬头就跟他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江广瑶真是许久没见过胆子这么大的刺客了,敢明目张胆的翻自己家墙头?

    他愣了一下之后很快反应过来,二话不说抽出腰间的绣春刀朝着桑祭就攻击过去。

    桑祭的拳脚功夫并不好,对上江广瑶只能一味的靠着身法躲闪。

    “真是好大的胆子,谁派你来的?”

    桑祭抿着嘴闪躲着,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也不吭声,看准了时机转身就跑。

    江广瑶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桑祭一矮身就好似滑不留手的泥鳅一样挣脱了。

    但是肩膀上的衣服被江广瑶给撕扯开,露出肩膀上一朵繁复的花纹。

    江广瑶在看到那花纹的时候身体猛地一僵,瞪大了眼睛看向桑祭的脸,越看越觉得他的眉眼似曾相识。

    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和故人一模一样,要是算算时间,她的儿子也该有这么大了。

    “你是从哪来的?我是这个府邸的主人,是谁带你进来的?”

    江广瑶收了刀,手里紧紧捏着桑祭衣服上的布料,有些紧张地问道。

    桑祭一听他是江芙的父亲,瞬间放松了警惕,微微一弯腰,行礼道:

    “回老爷,我是小姐院子的人。”

    江芙今日出去江广瑶是知道的,之前都没听说女儿院子里进了新人,想必这少年就是她今天带回来的了。

    江广瑶看了桑祭几秒,突然淡淡地笑了,一旁的小厮就惊呆了,老爷他可是许久没有对谁这样和颜悦色过了。

    看见皇上他都不笑!

    “既然是小姐的人,就回她的院子去,晚上不要乱跑。”

    桑祭闻言松了口气,对江广瑶行礼告辞,一溜烟地就跑了。

    在他走后江广瑶看着他离开的方向许久,戳了戳系统。

    【那孩子····是南疆来的吧?】

    系统没有出声,算是默认了。

    江广瑶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的出现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这个孩子的出现倒是给自己提了个醒,既然剧情已经崩了,那也许自己可以将女儿送走,让她不再和男女主角产生瓜葛。

    自从剧情线偏离100/100之后,江广瑶发现自己身上的很多限制都被解除了,也就是他不会被剧情限制,最明显的标志就是,再也没有人拿他说话当放屁了。

    如果是之前,就算他把江芙送走,剧情也会把她送回来。

    但是现在应该不会了,只要她离开旋涡中心,即使自己有一天任务失败了,她也能在其他地方过安稳的日子。

    那······毕竟是自己一手拉拔长大的孩子,即使不是自己亲生的,自己也想要她平安喜乐。

    江广瑶是个行动派,这么想的就马上准备这么做,当即就命人准备马车采买物资,准备这几天就把江芙给送走。

    第二天一早,江芙就听说父亲想要将自己送去南疆游玩儿的消息,可把她给气得够呛。

    这没听说谁家为了不嫁女儿,把女儿送出国的!

    “这哪里是游玩儿,那分明是要把我发配了!”

    江芙手里的桃花酥都被她给捏碎了,窸窸窣窣地直掉渣。

    爹爹真的是,玩儿着玩儿着就开始扬沙子,真是不讲武德!

    她匆匆喝光了碗里的粥,将自己剩下的早饭赏给了窈娘跟桑祭,就匆匆往江广瑶的书房跑。

    窈娘给自己盛了碗粥,刚要给桑祭也盛一碗,就发现他把江芙刚才咬了一口,捏过又放下的桃花酥给捡了起来,小口小口吃着。

    “那都捏坏了,这边儿还有不少呢,吃好的吧。”

    窈娘以为他是舍不得浪费东西,于是将一整盘都端到他跟前。

    但是少年充耳不闻,捧着手里那块被咬过的,好像捧着什么稀释珍宝似的,勾着嘴角,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窈娘心头一软,觉得这孩子还真节俭可爱。

    急忙跑出去的江芙扑了个空,下人回禀她说,江广瑶今儿个早饭都没吃就出门了,去赴张御史的寿宴。

    江芙强烈怀疑爹爹就是故意躲着他的,平时也没见他跟张御史关系有多好,那老东西还总是参他,好端端去给他送什么寿礼?

    要说是为什么?那只能是说人家请柬都送上门儿了,同样在朝为官,总要给对方个面子。

    明夏寿宴宴请宾客一般都是早上,这样不耽误一天的工作,晚上还能在跟家里人热闹一番。

    兴许是江广瑶很少出席这种场合得到原因,他刚一进门,周围热热闹闹的聊天声就顿住了,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

    【不是,他们怕啥?我今天是来送礼的,又不是来收债的。】

    江广瑶面上冷着一张脸,心里却在跟系统吐槽。

    【因为宿主从来没有参加过谁的寿宴,他们现在八成吓死了,以为你是来找茬的。】

    系统这么一说,江广瑶更无语了,自己从来不参加,是因为从来没有人邀请自己啊!

    这不张御史一下帖子,自己巴巴的就带着礼物来了么吗,这样的热闹自己也很凑的好吧。

    张御史见他冷着脸站在门口,下意识就觉得大事不好。

    紧接着才注意到他身后并没有跟着锦衣卫,而且今儿个是穿着便服来的,这才放下了心,一脸复杂的上前迎接。

    张御史亲自将他请到了主位旁边的为位置上,好酒好菜的招呼着。

    众人虽然没有明目张胆的盯着他看,但是注意力也全都在他的身上。

    见他坐下吃菜了,提着的心放下了几分,开始重新聊天说话,但是气氛始终不如一开始放松随意。

    江广瑶坐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趣,也没有敢上前跟自己寒暄的,心里想着要不要先行离开。

    就在这时,陈见安端着酒杯朝着他走了过来,他穿着暗黑色绣祥云纹的衣衫,看起来英俊挺拔,就连江广瑶都不得不感慨他这样貌着实出众,也难怪自己女儿念念不忘。

    “多日不见,厂首风采依旧。

    前些日子父亲曾去江府提前,但是厂首回绝了,今日既然有缘得见,晚辈还想不死心的问问,要怎么样您才肯将令爱下嫁?”

    陈见安的话音一落,周围在一次被按下了暂停键。

    下一秒就像水珠滴进了油锅里,周围的人一下就炸了。

    “我没听错吧,求娶江家女?那个差点儿把炎明熹闺女吊死在自己门口的江家女?”

    “现在的年轻人呐,不踏实,肯定是看中了岳家权势。”

    “别闹了,就妇女一脉的凶残强势,取了他家女儿跟入赘有什么区别?要是我家儿子,便是给金山银山也不干。”

    宾客们小声嘀咕着,这些声音全都传入了江广瑶的耳朵里,他的嘴角抽了抽。

    我和你们无冤无仇,拿我当聋子不太好吧?

    他一脸不善地看向始作俑者,两手交叉环抱在胸口,用这样的姿势拒绝了陈见安的敬酒,语气嘲讽道:

    “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想求娶本官的掌上明珠?

    好啊,要是诚心求娶,那就给本官送来天上的月亮,只要你能做到,我就同意这门亲事。”

    此话一出,底下一片哗然。

    这便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又不是神仙,谁能把天上的月亮给摘下来?

    陈见安的脸色难堪起来,当众被嫌弃拒婚,只怕这陈二公子很快就会成为京城的笑柄。

    他将手里的杯中酒一饮而尽,将被子往桌子上一放,语气生硬地对江广瑶一拱手道:“晚辈明白了,告辞!”

    说完转身就走了,可见被当众拒彻底伤了他的面子,让他一刻也不愿多留。

    江广瑶看着他那负气离去的背影却心情大好的重新坐下,心想这下又能收获几点憎恨之。

    可他等了又等,系统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脸色也不知不觉严肃起来,难道系统又bug了?

    坐在江广瑶身边的张御史见他脸色冷下来,心里一哆嗦,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心,心中暗骂道:

    ‘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写的请帖?怎么还把他给请来了!除了丧宴不请姓江的,这不是大臣圈儿里的潜规则吗?

    夭寿了,这要是被同行知道,还不笑话死自己!’

    张御史很迷茫,至于是谁给他下了请帖嘛·········

    写帖子那人现在正骑着马前去江广瑶家里偷家呢。

    陈见安将马停在江府门口,拿出之前被山贼劫持时交给自己的令牌,一脸光明正大的对守门的侍卫道:

    “江厂首在御史寿宴上喝多了,让我帮他回来取件东西。”

    门房看见他手里的令牌,又想到自己家老爷确实是去御史府赴宴了,于是半信半疑的打开门将他给放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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