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 百艺树的发展方向
“画一幅创作期间，情绪持续达到呕心沥血（圆满），或者短暂触及到妙笔生花层次的素描画作。”
虽说早已知道了素描技法的破境任务内容。
每一次打开系统的时候，顾为经的视线依然会在此处任务面板上停留许久。
诚然。
似乎比起中国画指导别的画家突破Lv.5的师道传承任务，素描的破境任务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看上去更为直接。
就只是画画。
看上去一根筷子插在银色的树干上一样。
提香、卡拉瓦乔都很喜欢用手指涂抹法，在油画的表面塑造一些画笔所无法传达的轻巧小调子。
做出了决定，顾为经也就不再纠结心痛了。
选项一——
但咫尺即天涯。
而另一幅则更厉害。
对了。
但是艺术界达芬奇发明的画法，就跟江南美食界的乾隆皇帝似的。
前者是九环大刀，什么都能劈，而后者是精巧的鼻毛剪，各有各的用途。
就像达芬奇当然是个大师，没准也真是个全才，但也不可能天天在那发明画法。
就是发现了这方面的原因，他手中的经验点其实也足够把油画技法推到Lv.5的极限，但顾为经觉得暂时不着急。
他选择了“是”。
但画起来的感觉，和整个作品感染力的烈度，完全不在同一个维度上。
然而。
步步为营，才能走的踏实。
手指涂摸法通常是一种辅助性的画法。
今天，他倒是想要试试看，这个所谓的小概率，到底能有多小。
而且。
曹轩站的很高，所以老先生的指点迷津往往能让他豁然开朗。
但是一千经验值浇灌一次的前置条件，也是昂贵的飞起。
叮。
【当前你所掌握的Graffiare(刮痕法)的技艺等级为：无。如果成功灌溉，技艺等级将被提升为“传奇级”，当前灌溉成功率：3.7%】
似乎一种任务在完成前所开出的宝箱里，能提供的知识卡片数量有限的。
每一个阶段的破境任务都是对过去整个大阶段的锤炼、回顾和总结。
这种灵性顿悟流的突破，他心中都有点小阴影了。
似乎破境近在手边，只要情绪对了，他下一秒就随时能够突破至职业三阶的境阶。
系统堆上去的部分只有一两千点。
一举冲破关隘。
领悟，去感受世界，先去笑去哭，再提笔……这才是这个素描任务的精髓所在。
若非插画师的版税分成和严肃艺术家的身价，计算方式不太一样。
相比起只能用在专项领域的刮痕法，适用范围更广，也有创意画家会专门全部以手指为媒介，完成油画画布上的每一种肌理的塑造。
就和呕心沥血只比心有所感（圆满）在情绪表指针上多偏移了一小扣扣。
顾为经人生这十来年的时间中，一共也就画出了两幅。
心神生发。
说不好，可能约莫触摸到了这个玄妙的层次。
选项二——
画刀画粗犷，刮痕法精细。
伦勃朗非常的酷爱在油画作品中运用刮痕的特殊纹理。
光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这个境界的牛气程度。
真正浓烈而真挚的情绪，是缠绕在每一个灵魂上的藤蔓，由爱憎离别所结出的白红二色的山桃花。
刮痕法只被用来精确刻画头发和皮肤上的褶皱，还有平坦物体表面上的痕迹，例如墙面和人行道。
顾为经未曾吃过曹老的苦头，也难以想象曹轩站在巅峰极处，一览众山小的风光。
并将会为他带来了百万美元量级的分成收入。
江湖传说中是由达芬奇发明的。
出乎预计的是，系统竟然又弹出了两个枝丫一样分叉的选项。
他愿意的话，选择画油画，画水彩，乃至融合画都随意。
反正顾为经自己是不太痛苦的。
不过刮痕法的来历的玄乎，并不耽误它是一种很好的专项画法。
有些靠谱，大多不靠谱。
甚至让对方在欧洲美术年会这种举世瞩目的场合，把他大夸特夸，评价极高。
很没有美感。
要问怎么能获得这种被红尘万丈所缠绕，烈火焚身般炽热，或者如同脱离了俗世，进入到了蟾宫之上的广寒仙境，寂冷如冰的情绪体验。
他可以自己先琢磨着画着。
可顾为经还是察觉到了，素描的破境任务完成难度应该要比中国画破境任务的完成难度要高。
系统面板上写的很明白，为了让顾为经能够驾驭的住掌中的技法，把他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所以他永远不可能拥有曹老的情感。
它几近已经是古往今来，人们对绘画层次的最高赞美之一了。
他是整个时代，刻画这些细小精细的刻痕，塑造的最为完美的艺术大师。
他必须将情感浓缩爆发起来，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以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
题材内容都无太多要求，甚至只要这幅画的创作过程包含素描元素就好了。
顾为经现在不能说是信手拈来，可完成起来，也没有过于困难的地方。
到了呕心沥血……难度就瞬间断崖般的上升。
反正已经有两个破境任务挂在那里了。
【杂项·百艺树（传奇级）】
比呕心沥血只高了一层。
但是。
而且系统还慷慨的在创作过程中，给予了非常大的自由空间。
中国画的破境任务是日积月累的水磨功夫的慢跑，耗费心力，但应该要如何完成，是明摆着的事情。
逼着老爷子卖力刻苦的向前跑，然后就等着爆金币……呃，不，爆技法就行了。
除了那一次外，他再也没有开出《宠物读心术》这么厉害的知识卡。
情绪是教不了人的，它无法靠着耳传心授复制粘贴，只能用自己的心来悟。
所以系统估计觉得，他在中国画方面心境，美术哲学这些无形之物的领域走的很扎实，只需要回顾总结，在指导他人的过程中梳理自身就足够了。
他不是曹轩，曹轩百岁人生爱过的人他没有爱过，恨过的人他也没有恨过。
否则一幅画能赚这么多钱。
素描是美术里最严谨，最规整的技艺，系统阐释的却解构的如此抽象。
顾为经生平所见的画家绘画的过程中，他觉得可能也就曹老的那幅足以让僧侣陷入禅定状态的《礼佛护法图》。
手指涂抹法则和画刀画的用途范围非常近似，只是更加细腻柔和。
顾为经选择了百艺树旁边一个浇水的图标
于是，系统立刻弹出了相关的提示——
因此顺理成章，更加侧重于补上“思考”层次的短板。
他想起来了，自己还有一项迟迟被他放在脑后没有用的烧钱技能呢。
【您当前所掌握的手指涂抹法等级为：入门。如果成功灌溉，技艺等级将被提升为“传奇级”，当前灌溉成功率为：5.1%】
世界上没有两个一样的灵魂。
顾为经很清楚，即使他拿着这个问题请教曹老先生，也不会获得实质上的帮助。
甚至还高的不少。
【缪斯女神的赐福小蜡烛】*1。
顾为经觉得，刮痕法的传说就属于不靠谱的那类，因为它并非是油画的专属画法，在中世纪早期的蛋彩画，就已经能看到了类似的影子。
评价达到心有所感情绪水平的画。
顾为经在给曹老在大金塔的项目组里打了半个月的下手之后，就丝毫不怀疑这一点。
所以世界上也没有两株完全同色同形的山桃。
而素描则反过来，直接点了六千点在用笔熟练度方面堆满了。
两幅画都是极为重磅，且都在关键问题上起到了一锤定音效果的超级大作。
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代表性画法标志……用坚硬的笔杆，挂掉厚实湿润的表层颜料，修饰出人物蓬松、整洁或者凌乱的胡须纹理；在深色颜料上，用小梳子排线式的挂擦，显露处黑色的底色，这种底色便在伦勃朗的作品中，变为了阴影中的小径，海面上的微波，叶子见细碎的光斑，和天空云彩上的涟漪。
应该不至于全年高强度的去小百姓家里搞蹭饭挂名一条龙服务。
这株在系统面板页面上生长的百艺树，如今上面只有光突突的【画刀画技法】一项枝丫。
竟然还有两种灌溉方向。
【您确定要耗费1000点自由经验值，对百艺树进行一次浇灌么？该操作将不可撤销。】
也永远不可能画出曹老笔下的作品。
【杂项·Graffiare(刮痕法)，你将可以使用任何坚硬细长的物体，在绘画的过程中塑形，用油画笔杆、餐刀，乃至梳子。表层湿润的颜料被刮刻以后，下层已经干燥的颜色就会从刮痕中透出，适合制造明度对比以及补色对比。】
若是有的选的话，他还是更喜欢敲打顾老头这种看得见，摸的到的缓慢进步，而非在反复感悟心境后，脱胎换骨般的一步登天。
素描破境任务，仿佛比起中国画来的要“灵性”许多，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他中国画Lv.5阶的经验值，有七成以上都是他植物园那场尘尽光生的心境之旅，所带来的馈赠和在宣纸前一笔一笔画出的提高。
刮痕法，他只是在德威课堂下发的拓展阅读材料里，隐约读到过些许相关联的内容。这个技法名字的来源“Graffiare”是意大利语。
但是，
【是/否】
一副征服了整個Scholastic集团的高层，让他直接冲进了插画界顶级大奖【写作与艺术大师奖】今年的组委会候选名单中。
【您已消耗1000点自由经验值，当前经验值余额4673点，请选择您所希望的百艺树增长的方向。】
而将它发扬光大的不是达芬奇，反而是世界三大名画中和达芬奇的《蒙娜丽莎》齐名的另一副巨作《夜巡》的作者伦勃朗。
乾隆当皇帝的水平和艺术创作的造诣都不评论，人家至少也是九五至尊，吃过见过的主。
整个系统提供的情绪表刻度上，仅仅只次于传说中的超凡入圣的至高评价。
那可是“妙笔生花”啊！
对技艺的教导更是提纲挈领，一针见血。
而素描的突破任务，就让他必须要掏出一幅这个水平的作品来，乃至更高——
一刻即是三千世界，一刻即是亘古千年。
素描的破境任务更加关乎己身，是一次烈度极高的举重。
反而。
顾为经查看了一下，发现自己还有5673点自由经验值的余额，让他有了些许手头充盈的富人感觉。
顾老爷子痛苦不痛苦不好说。
【杂项·百艺树：提供画家需要掌握的各种（传奇级）日常绘画技巧，每1000点自由经验值可浇灌小树一次，每次浇灌百艺树，有小概率让小树长出新的分支。】
已然是酒井一成、唐宁这个层次的顶流画家在大画廊里卖画的官方价格了。
传奇级画刀画技能的威力，顾为经已经领略过了，好用程度自然不必多说。
刮痕法在他的手中绽放出了前所未有的光芒。
他只要拿着小教鞭用力的敲顾童祥，冷笑着“啪啪”在后面抽。
情绪是一个例外。
征服了曹老，获得了曹轩老爷子的认可。
【杂项·手指涂抹法，手指是人类最为天然的绘画工具，也是最为灵巧的绘画工具，尽管或许有儿童绘画的意味，但在古往今来的正规绘画技法中，用手指做画，全都占有一席之地。刻画柔滑的边缘和过渡颜料时，手指拥有一切隔靴搔痒的外在工具，永远也无法启及的柔和效果，远胜画笔和画刀。】
妙笔生花。
顾为经凝神细细的阅读系统面板上的说明。
女神的赐福小蜡烛倒是已经攒了好几支了。
顾为经顺手打开了刚刚所获得的中级宝箱。
不能说不给他一种别出心裁的感受。
让顾为经迟迟没有下定决心。
他只能画出属于自己的画。
顾为经也完全没有头绪。
就算是心有所感（圆满）的层次，只要他多思考，多感悟，心绪和精神完全沉浸进了画里，也能时常画出来。
恰恰就是这个简简单单的情绪之“对”，反而实操上难点重重。
可也真的好难。
和画刀画可以直接拿来画一整幅画不一样。
从常理来说。
随便走进江南一家小馆子，就能看见墙上号称某某菜是乾隆白鱼龙服微服私访，误入人家，偷吃了人家桌上菜，于是“哇塞，太太……太太太牛逼了，赶紧赐名！”整的人家乾隆整天嘛正事不干，光在那里“哇塞”去了。
顾为经中国画顿悟进入Lv.5的时候，虽然获得了他生平目前最大的一次经验值的感悟提高，却也是最折磨的一次。
如果他成功的拜入了曹老门下，这一生或许老爷子能给予他无数指导和提点，唯有情绪。
和画刀画近似，这种画作就被称为“手指画”。
枣核空间的那位安雅女士，就是以手指画为主业，画刀画只是附带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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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早已知道了素描技法的破境任务内容。
每一次打开系统的时候，顾为经的视线依然会在此处任务面板上停留许久。
诚然。
似乎比起中国画指导别的画家突破Lv.5的师道传承任务，素描的破境任务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看上去更为直接。
就只是画画。
看上去一根筷子插在银色的树干上一样。
提香、卡拉瓦乔都很喜欢用手指涂抹法，在油画的表面塑造一些画笔所无法传达的轻巧小调子。
做出了决定，顾为经也就不再纠结心痛了。
选项一——
但咫尺即天涯。
而另一幅则更厉害。
对了。
但是艺术界达芬奇发明的画法，就跟江南美食界的乾隆皇帝似的。
前者是九环大刀，什么都能劈，而后者是精巧的鼻毛剪，各有各的用途。
就像达芬奇当然是个大师，没准也真是个全才，但也不可能天天在那发明画法。
就是发现了这方面的原因，他手中的经验点其实也足够把油画技法推到Lv.5的极限，但顾为经觉得暂时不着急。
他选择了“是”。
但画起来的感觉，和整个作品感染力的烈度，完全不在同一个维度上。
然而。
步步为营，才能走的踏实。
手指涂摸法通常是一种辅助性的画法。
今天，他倒是想要试试看，这个所谓的小概率，到底能有多小。
而且。
曹轩站的很高，所以老先生的指点迷津往往能让他豁然开朗。
但是一千经验值浇灌一次的前置条件，也是昂贵的飞起。
叮。
【当前你所掌握的Graffiare(刮痕法)的技艺等级为：无。如果成功灌溉，技艺等级将被提升为“传奇级”，当前灌溉成功率：3.7%】
似乎一种任务在完成前所开出的宝箱里，能提供的知识卡片数量有限的。
每一个阶段的破境任务都是对过去整个大阶段的锤炼、回顾和总结。
这种灵性顿悟流的突破，他心中都有点小阴影了。
似乎破境近在手边，只要情绪对了，他下一秒就随时能够突破至职业三阶的境阶。
系统堆上去的部分只有一两千点。
一举冲破关隘。
领悟，去感受世界，先去笑去哭，再提笔……这才是这个素描任务的精髓所在。
若非插画师的版税分成和严肃艺术家的身价，计算方式不太一样。
相比起只能用在专项领域的刮痕法，适用范围更广，也有创意画家会专门全部以手指为媒介，完成油画画布上的每一种肌理的塑造。
就和呕心沥血只比心有所感（圆满）在情绪表指针上多偏移了一小扣扣。
顾为经人生这十来年的时间中，一共也就画出了两幅。
心神生发。
说不好，可能约莫触摸到了这个玄妙的层次。
选项二——
画刀画粗犷，刮痕法精细。
伦勃朗非常的酷爱在油画作品中运用刮痕的特殊纹理。
光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这个境界的牛气程度。
真正浓烈而真挚的情绪，是缠绕在每一个灵魂上的藤蔓，由爱憎离别所结出的白红二色的山桃花。
刮痕法只被用来精确刻画头发和皮肤上的褶皱，还有平坦物体表面上的痕迹，例如墙面和人行道。
顾为经未曾吃过曹老的苦头，也难以想象曹轩站在巅峰极处，一览众山小的风光。
并将会为他带来了百万美元量级的分成收入。
江湖传说中是由达芬奇发明的。
出乎预计的是，系统竟然又弹出了两个枝丫一样分叉的选项。
他愿意的话，选择画油画，画水彩，乃至融合画都随意。
反正顾为经自己是不太痛苦的。
不过刮痕法的来历的玄乎，并不耽误它是一种很好的专项画法。
有些靠谱，大多不靠谱。
甚至让对方在欧洲美术年会这种举世瞩目的场合，把他大夸特夸，评价极高。
很没有美感。
要问怎么能获得这种被红尘万丈所缠绕，烈火焚身般炽热，或者如同脱离了俗世，进入到了蟾宫之上的广寒仙境，寂冷如冰的情绪体验。
他可以自己先琢磨着画着。
可顾为经还是察觉到了，素描的破境任务完成难度应该要比中国画破境任务的完成难度要高。
系统面板上写的很明白，为了让顾为经能够驾驭的住掌中的技法，把他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所以他永远不可能拥有曹老的情感。
它几近已经是古往今来，人们对绘画层次的最高赞美之一了。
他是整个时代，刻画这些细小精细的刻痕，塑造的最为完美的艺术大师。
他必须将情感浓缩爆发起来，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以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
题材内容都无太多要求，甚至只要这幅画的创作过程包含素描元素就好了。
顾为经现在不能说是信手拈来，可完成起来，也没有过于困难的地方。
到了呕心沥血……难度就瞬间断崖般的上升。
反正已经有两个破境任务挂在那里了。
【杂项·百艺树（传奇级）】
比呕心沥血只高了一层。
但是。
而且系统还慷慨的在创作过程中，给予了非常大的自由空间。
中国画的破境任务是日积月累的水磨功夫的慢跑，耗费心力，但应该要如何完成，是明摆着的事情。
逼着老爷子卖力刻苦的向前跑，然后就等着爆金币……呃，不，爆技法就行了。
除了那一次外，他再也没有开出《宠物读心术》这么厉害的知识卡。
情绪是教不了人的，它无法靠着耳传心授复制粘贴，只能用自己的心来悟。
所以系统估计觉得，他在中国画方面心境，美术哲学这些无形之物的领域走的很扎实，只需要回顾总结，在指导他人的过程中梳理自身就足够了。
他不是曹轩，曹轩百岁人生爱过的人他没有爱过，恨过的人他也没有恨过。
否则一幅画能赚这么多钱。
素描是美术里最严谨，最规整的技艺，系统阐释的却解构的如此抽象。
顾为经生平所见的画家绘画的过程中，他觉得可能也就曹老的那幅足以让僧侣陷入禅定状态的《礼佛护法图》。
手指涂抹法则和画刀画的用途范围非常近似，只是更加细腻柔和。
顾为经选择了百艺树旁边一个浇水的图标
于是，系统立刻弹出了相关的提示——
因此顺理成章，更加侧重于补上“思考”层次的短板。
他想起来了，自己还有一项迟迟被他放在脑后没有用的烧钱技能呢。
【您当前所掌握的手指涂抹法等级为：入门。如果成功灌溉，技艺等级将被提升为“传奇级”，当前灌溉成功率为：5.1%】
世界上没有两个一样的灵魂。
顾为经很清楚，即使他拿着这个问题请教曹老先生，也不会获得实质上的帮助。
甚至还高的不少。
【缪斯女神的赐福小蜡烛】*1。
顾为经觉得，刮痕法的传说就属于不靠谱的那类，因为它并非是油画的专属画法，在中世纪早期的蛋彩画，就已经能看到了类似的影子。
评价达到心有所感情绪水平的画。
顾为经在给曹老在大金塔的项目组里打了半个月的下手之后，就丝毫不怀疑这一点。
所以世界上也没有两株完全同色同形的山桃。
而素描则反过来，直接点了六千点在用笔熟练度方面堆满了。
两幅画都是极为重磅，且都在关键问题上起到了一锤定音效果的超级大作。
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代表性画法标志……用坚硬的笔杆，挂掉厚实湿润的表层颜料，修饰出人物蓬松、整洁或者凌乱的胡须纹理；在深色颜料上，用小梳子排线式的挂擦，显露处黑色的底色，这种底色便在伦勃朗的作品中，变为了阴影中的小径，海面上的微波，叶子见细碎的光斑，和天空云彩上的涟漪。
应该不至于全年高强度的去小百姓家里搞蹭饭挂名一条龙服务。
这株在系统面板页面上生长的百艺树，如今上面只有光突突的【画刀画技法】一项枝丫。
竟然还有两种灌溉方向。
【您确定要耗费1000点自由经验值，对百艺树进行一次浇灌么？该操作将不可撤销。】
也永远不可能画出曹老笔下的作品。
【杂项·Graffiare(刮痕法)，你将可以使用任何坚硬细长的物体，在绘画的过程中塑形，用油画笔杆、餐刀，乃至梳子。表层湿润的颜料被刮刻以后，下层已经干燥的颜色就会从刮痕中透出，适合制造明度对比以及补色对比。】
若是有的选的话，他还是更喜欢敲打顾老头这种看得见，摸的到的缓慢进步，而非在反复感悟心境后，脱胎换骨般的一步登天。
素描破境任务，仿佛比起中国画来的要“灵性”许多，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他中国画Lv.5阶的经验值，有七成以上都是他植物园那场尘尽光生的心境之旅，所带来的馈赠和在宣纸前一笔一笔画出的提高。
刮痕法，他只是在德威课堂下发的拓展阅读材料里，隐约读到过些许相关联的内容。这个技法名字的来源“Graffiare”是意大利语。
但是，
【是/否】
一副征服了整個Scholastic集团的高层，让他直接冲进了插画界顶级大奖【写作与艺术大师奖】今年的组委会候选名单中。
【您已消耗1000点自由经验值，当前经验值余额4673点，请选择您所希望的百艺树增长的方向。】
而将它发扬光大的不是达芬奇，反而是世界三大名画中和达芬奇的《蒙娜丽莎》齐名的另一副巨作《夜巡》的作者伦勃朗。
乾隆当皇帝的水平和艺术创作的造诣都不评论，人家至少也是九五至尊，吃过见过的主。
整个系统提供的情绪表刻度上，仅仅只次于传说中的超凡入圣的至高评价。
那可是“妙笔生花”啊！
对技艺的教导更是提纲挈领，一针见血。
而素描的突破任务，就让他必须要掏出一幅这个水平的作品来，乃至更高——
一刻即是三千世界，一刻即是亘古千年。
素描的破境任务更加关乎己身，是一次烈度极高的举重。
反而。
顾为经查看了一下，发现自己还有5673点自由经验值的余额，让他有了些许手头充盈的富人感觉。
顾老爷子痛苦不痛苦不好说。
【杂项·百艺树：提供画家需要掌握的各种（传奇级）日常绘画技巧，每1000点自由经验值可浇灌小树一次，每次浇灌百艺树，有小概率让小树长出新的分支。】
已然是酒井一成、唐宁这个层次的顶流画家在大画廊里卖画的官方价格了。
传奇级画刀画技能的威力，顾为经已经领略过了，好用程度自然不必多说。
刮痕法在他的手中绽放出了前所未有的光芒。
他只要拿着小教鞭用力的敲顾童祥，冷笑着“啪啪”在后面抽。
情绪是一个例外。
征服了曹老，获得了曹轩老爷子的认可。
【杂项·手指涂抹法，手指是人类最为天然的绘画工具，也是最为灵巧的绘画工具，尽管或许有儿童绘画的意味，但在古往今来的正规绘画技法中，用手指做画，全都占有一席之地。刻画柔滑的边缘和过渡颜料时，手指拥有一切隔靴搔痒的外在工具，永远也无法启及的柔和效果，远胜画笔和画刀。】
妙笔生花。
顾为经凝神细细的阅读系统面板上的说明。
女神的赐福小蜡烛倒是已经攒了好几支了。
顾为经顺手打开了刚刚所获得的中级宝箱。
不能说不给他一种别出心裁的感受。
让顾为经迟迟没有下定决心。
他只能画出属于自己的画。
顾为经也完全没有头绪。
就算是心有所感（圆满）的层次，只要他多思考，多感悟，心绪和精神完全沉浸进了画里，也能时常画出来。
恰恰就是这个简简单单的情绪之“对”，反而实操上难点重重。
可也真的好难。
和画刀画可以直接拿来画一整幅画不一样。
从常理来说。
随便走进江南一家小馆子，就能看见墙上号称某某菜是乾隆白鱼龙服微服私访，误入人家，偷吃了人家桌上菜，于是“哇塞，太太……太太太牛逼了，赶紧赐名！”整的人家乾隆整天嘛正事不干，光在那里“哇塞”去了。
顾为经中国画顿悟进入Lv.5的时候，虽然获得了他生平目前最大的一次经验值的感悟提高，却也是最折磨的一次。
如果他成功的拜入了曹老门下，这一生或许老爷子能给予他无数指导和提点，唯有情绪。
和画刀画近似，这种画作就被称为“手指画”。
枣核空间的那位安雅女士，就是以手指画为主业，画刀画只是附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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