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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决战。

    蒋子文和李贞观心中都是明白的,接下来的战斗早已不是比拼的血术或者阵法的孰强孰弱,而是生命的决断,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彼此心中也都有自己的盘算,自己的压箱底绝招。

    蒋子文这一次没有像之前围杀吴不良那般直接上高境界的修士,而是快速的将他们聚集在一起,让小兵先上,虽然他知道这些小兵并不能为自己拖延许多时间。但是他们拖延的这些时间却可以让自己完成一些事情了,准确是他那边的七位四境入圣的修士一起完成。

    蒋子文他从来都不会对做任何一件危险指数很大的事情,更别说一些放肆作死之事,这也是他们这个山贼家族世世代代传承的精神,他们这么多年用来安生立命之法宝。

    所以当他在见证了吴不良出现后的所作所为,通过简单试探之后便是立马作出全力将其围杀。同样,对于这个似乎比之吴不良还要危险的李贞观他也定然是不会留下杀招。这一点是很明显的,从之前针对李贞观的一系列计谋都是可以查明的。

    这一次他更是不惜用众多小兵的生命堆砌的时间来完成这个足以让李贞观彻底毙命的杀招。

    小兵冲锋后会血流成河,而且坚持不了多少时间,这是在蒋子文的预料之中的。但是真正发生的事实却是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当小兵们冲向李贞观之后,抵抗的时间真的很短,短到只在李贞观的血术发动的一瞬间。而且也并没血流成河,而是像睡着,或者说是晕倒。

    而造成这个结果的正是得益于蒋子文二儿子将千仇的血术——千生寂。在他击杀蒋千仇之后,他自己也不知晓是怎么回事,这血术就刻在了他的脑子里。而且比之蒋千仇之前所施展的还有很大变化,就比如不再是音波攻击。所以在李贞观念出那句法引——“鹿鸣,原平,千生寂”之后,虽然蒋青卓也让众人按照之前李贞观的办法在做一遍。但是效果并不如想象那般尽人意。

    当那一头一头青眼雄鹿朝众人扑杀而去,众人也是对这位大小姐的话深信不疑,并且相信一位一定会奏效。可是当他们真正与那些雄鹿接触了,他们就发现,这些攻击并非他们想象那般不会对自己奏效。

    就在那一瞬间,他们其中有的人感觉落入千年寒潭,寒气冻结整个灵魂:有的感觉落入无尽火焰,热气吞没整个生命。

    无论那种感觉,到达最后都是一样,一种喘不过气的压抑,一种蔑视其本源的恐惧。

    开始他们于尽力而为中站起,最终他们于无能为力中倒下,进入昏迷的安逸,等待宣判的降临。

    ……

    蒋子文也是老奸巨猾,战场上突然的变故,并未使其感到恐惧,反而激起他的更大的杀意,和更加细致入微布置。

    没了小兵拖延时间的蒋子文将目光投向祭坛对面看台上一只注视战场变化的老太婆。老太婆也是立刻会意,没有半点犹豫。随手一个法诀,一个闪着紫色光芒的阵法就在蒋青卓的脚下出现。这是她给自己这个孙女在战场上的一个庇佑。

    紫色光芒一明一暗,死老太婆瞬间闪现。出现于李贞观跟前。

    李贞观对这般变化也是丝毫不曾慌乱。就在老太婆出现之前他便已经算好了她的落点,所以老太婆出现之时,便是立刻吃上了一口热乎的千雷。

    对于李贞观的这般举动,老太婆似乎没有太多意外,眨眼之间便是稳住了身型。手掐法引,李贞观头顶便悄无声息的出现一个血色砍头斧。

    后边的吴不良正准备提示李贞观小心,但是就在他准备可口的那一刹那血斧下得李贞观去如同灰尘一般散去,然后老太婆身后却也是悄无声息的出现一个身影,赫然是李贞观。

    这一刻,场外担心之人从吴不良变成了蒋青卓。而且他在用提醒做外援这方面的反应可比吴不良快多了。

    “奶奶小心后面。”尖锐的声音响彻全场。

    但是为时已晚,李贞观的千雷大戟已经准备完善,而且距离老太婆的身后不及一步。几乎连续连续两次承受这四境入圣的千雷。即使这老太婆在四境入圣已经修习许久,也是吃不消的。

    但是,她明白,此时她退无可退,如果她躲开了,那么在场的人无一人可以挡住李贞观去往蒋子文他们那边。因此,即使自己身体都开始呢已经有些摇晃,但是她依旧矗立在哪里。

    看到眼前这倔强的老太婆,李贞观一时也有些感叹,这群一只耍阴谋诡计的土匪为何会有这般毅力,他不由的有几分敬佩。

    于是转念一想没必要造太多杀你孽,他只需诛杀这一切的主谋蒋子文即可。于是将手中原本可以一击击杀老太婆的引兵法引换成了千生寂……

    见孺子如井,起恻隐之心。

    然后老太婆就在一群青眼雄鹿之中昏睡过去。

    李贞观看了一眼另一边已经鬼鬼祟祟的作了许久排布的蒋子文等人,也是没有犹豫,立刻向那边飞去。看着越来越逼近的李贞观蒋子文手上的动作一刻也未曾停止,头上的汗珠也是飞一般的往出来冒。

    终于就在李贞观即将到达的一瞬间,蒋子文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

    “成了,哈哈,大爷我成了。小子准备受死吧。”蒋子文庆幸和高兴的狂喜随着这狂悖的话语同出现。

    此时此刻,蒋子文自我感觉天下无敌,即使不是天下,那也可以是庆阳山中无敌手。何况眼眼前只是一个入圣的李贞观。

    他的确有有狂傲的资本,应为就在刚才他以极大的代价完成了这庆阳山上最厉害的阵法,也是最厉害的招数。一个专门适合以多打少的阵法——七子天启。

    这个阵法由七个相同境界的人作为阵抒,以自己气血为祭,血术为引,使得阵中一人提升一个境界,可以随时轮换。当其一对一时优势最大,因为这一般一人只可能与一人对决。那么与其对决之人就享受阵法中间的最高境界。其余六人辅助。这个阵法在五境知天之下可一次跨越两个阶别战斗。

    当然,知天之上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那七人在这阵法完成之后都是在身上长出了一套红色战袍。身后个子背着一个长长的红色披风。除了蒋子文桀骜的笑容外,其余六人都是面色严肃,像看着死人一般冷酷的看着李贞观。

    这个阵势如同一个训练有素的军队,命令所到之处就是刀锋所指之地。只有杀戮与胜利方可令其停息。

    感受到这股气息和威慑。李贞观心里也是泛起了嘀咕。对于他们,虽然说自己四境入圣这个境界上走的比普通修士远的太多。但是跨境与一个五境知天和六个四境入圣之人一战,几乎是没有一战之力。

    如果是只有一个五境知天,或者是只有单独的七个四境入圣那么他有很大把握。毕竟他只想击杀蒋子文一人。于这七人取一人首级他是还是比较自信。

    但是没有如果,他现在所面对是一个知天和六个入圣。

    战吧,因为别无他途。

    但是在开战之前他得先做一件事——将在后边观看的吴不良和那个无辜被作为祭祀品的女子送走。他不想看见无辜之人在殒命于此处。即使自己留下来九死一生,但他绝对没有那种要朋友或无辜之人自己陪葬的想法。

    于是一个竞音便是来到祭台之上,两手抓起二人。往二人体表覆盖一层血气。然后一个暴甩,将二人扔到很远之外,然后用响彻六合的声音说到:“吴兄,眼前局势你已然明晰,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断然不能再将你置于险地,莫要回头,凭借你我之现状合力也不可能改变局势,莫要做无谓牺牲。你我初识,情谊却已胜过百年兄弟。如果此次我可以逃脱劫难,我会来找你痛饮。还有,拜托救一下你旁边之人,好似也是一个可怜人。”

    看着站在那里一脸大笑的李贞观吴不良也是有些震惊。眼前这个人,无论武道修为,天赋,性情,都是上上乘。都是可以至交的好友。而且还是可以和自己一起去完成那件大事的人选。

    但是眼前之局势已然成为定,他也想留下和他死战到底,可是他还那件大事没有完成。此时就义尚且为时尚早。

    最明智的选择是像李贞观安排的那样,他先离开此地,然后再回来荡平这里,为他报仇。

    “你这个兄弟我认了,命大点别死,因为我还有不得不去做的一件大事,我不能把命现在留在这里。如果你死了,我会为你报仇。”

    说罢,便远方天边飞去。

    “兄弟,够男人,不婆婆妈妈的。”李贞观大笑着看着远方不断变小的身影。但是感到地下几人追过。李贞观一个竞音便是出现在他们前面。

    “各位,我说了,我留下来,我用我的命来换他二人之命。退去吧,我不喜欢杀人。”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明显是在威胁,那几个三镜修士也是悻悻退去。因为李贞观的手段他们已经见识过了。

    “好好好,好小子,够勇敢,够义气,我都有点喜欢你了,要不你把你的本源命引给我,我让你活着,留在这庆阳山上当个教头如何。”蒋子文狂笑着,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慷慨的给敌人活路的圣人。

    “机会您还是自己留着给其他人吧,跪着像狗一样的活着和站着像勇士一般死去,我跟喜欢后者。别废话了,战吧。”

    “好小子,如你所愿,”

    对于眼前这个油盐不进的小子将它打服或者打死才是最佳的驯服方法。其他无路走。所以蒋子文没有准备给李正观留任何机会。他直接占据阵法首位。以知天境和李贞观决战。

    一击轰击出去,重重的的砸在李贞观头上,对于这一下,李贞观心里唯一想法就是。「尼玛,知天就是牛逼。」就这普通一击就像是一道入圣境界血术加成的攻击一般。

    没办法此时此刻,他只有立刻祭出自己最强血术——引兵。然后可以和他们战斗一会,等估计吴不良二人逃远他在伺机逃走,他可不想殒命于此,他也还有想做的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吾界有三,道法自然,天兵亲来听敕。”

    然后李贞观生后也来了六个天兵,天兵个数其实是可以随意安排的。出于排场和战斗效益最大化,加之自己,他也搞了一个七人小队。

    个个威武不凡,一身黑色铠甲,红色披风,站队一字排开。

    “末将等在此,听大帅调遣。”

    “一人一个。给老子狠狠的打。”

    话音刚落,几人就冲了上去,打得有来有回。这要是李贞观是知天,这场战斗还比较容易拿下。

    但还是那句话,世界没有如果。

    眼见李贞观几近流氓的血术,蒋子文心里一下子又生出一条诡计。他放弃了主位,将知天给了他儿子。

    他想的是,这几个李贞观引来的天兵定然不会像他自己那般凶狠。只要先击杀这其中任意一个,其他的立马就可以变成以多打少的局面。

    果然,结果也如他所料,一个天兵立刻被打死,其余的一次跟上。

    虽说自己在李贞观手里挨了几下毒打。但是在天兵死后他立刻换回主位又与李贞观打斗,而且还反向压制了回去。

    此时的李贞观知道今天似乎真的逃不掉了。就眼前阵势抽身都很困难。

    他的脑子迅速闪过一个个画面。都是在古王村的幸福生活,在外地也没有。因为他一出村就遇见了这档子事。

    他多想死之前再见一次父母,见一见哪个天天吹牛皮的爹,哪个从来都是温温和和的母亲。以及哪个在岩阁中从未下来过的老头。还有那些村里的叔叔婶婶们……

    可是这都是不可能实现的。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在死之前再眼前这几个对手中拉一个垫背的,当然他心中最佳人选莫过于蒋子文。

    于是李贞观疯狂的运转体内的血气,将自己的本源命引一步一步的往出来引。看这蒋子文以知天之境使用出来的血术,李贞观也是准备用自己的本源命引给蒋子来个大惊喜。

    双方在此刻都想将对方置于死地,双方在此刻都能将对方置于死地。如果时间在提前一秒,那么李贞观和蒋子文将同时入地府见阎王。可是,没有任何人可以让时间提前一秒,或者后退一秒。

    就在蒋子文血术要成型,李贞观本源命引要爆炸之时。蒋子文的血术消失了。凭空消失了,看将这一幕,李贞观也是马上将自己本源命引藏好。

    之所以出现这一幕,是因为他们那七个人的大阵一人暴死——蒋子文的儿子,蒋青卓的父亲蒋千里。

    这一波操作在场所有人都猝不及防,局势一下子也就发生了反转。优势瞬间回到了李贞光观这边。

    因为那几人先前都与吴不良发生了大战,被消耗的不轻,后来凭借七子天启阵方才压制李贞观。

    可是李贞观经历千魂阵的洗礼,不但全面恢复,还来到四境大圆满。加之那几个高等血术,确实还在一个比较好的状态,本来蒋子文最后以及就是准备让李贞观直接满血爆炸。

    可是这突然暴死的蒋千里却使的他猝不及防。

    李贞观也是个完美的机会主义者,他立刻将其他五人击倒,他并未下杀手,他的目标并没因为先前的围杀改变,还是蒋子文,一步竞音,千雷所化银抢直指蒋子文前方。就在李贞观准备给他来最后一下子的时候,一个身影挡在了蒋子文前面——蒋青卓。她恶狠狠的看着李贞观,然后眼中掉落出泪水,再接着便跪了下去。用呜咽和乞求的语气说到。

    “你大人大量,你连那些围杀你的人你都可以放过,你放过我爷爷行不行,骗你的人是我,你杀了我,用我的命还我爷爷的命,行不行,啊?”蒋青卓急促的说着每一句话,眼睛中的泪水水急促留下。将眼角都磨出了血丝。

    “不行,让开!”

    “为什么,求你了,你都以饶恕他们,你连这些喽啰都可以饶恕,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爷爷,如果你一定要杀个人泄愤,你杀了我,是我,是我欺骗了你啊,你要报仇,你找我,找我……”

    “你只是个被支配者,他是首恶,这庆阳山上的山贼在此害人也是应为他,他们之中活许也有不情愿。”话语间,李贞观看向四周的人,他们也都看向自己。他们都不敢有所动作,有所话语。

    因为眼前的决断说不定也会搭上自己的性命。毕竟现在命运的权柄在李贞观手中。

    “呵呵,首恶?你知道什么是恶吗?”

    “明知故问?你们下山杀人劫财,上山不顾人之性命,随意屠戮。在你们眼里人命关天就是个玩笑。”

    “你说的对,我们是枉顾人命,可是这如果是你你会怎么作?首恶,什么是首恶?杀人的时候,是我爷爷一个人杀了?享受这通过杀戮而得来的财货的只有我爷爷一人吗?他不过是生来就站在了这山贼为生的家族里。他命中注定就是要成为一个山大王。”

    “人性本善,是你们自己不知调和,总以为这世间全是恶。你们完全可以下山去找官府自首。去结束这世世代代传承的恶。”

    “自首,在场的谁手上没几条人命,去送人头吗?”

    “那还不是你们自己造下的杀孽。你们就该舍去你们自己的生命去换取最后的道义,为你们的后代留点善良的火种。”

    “哈哈,哈,你读书读傻了吧,你跟山贼说舍生取义。这一可以给谁呢?像你说的给我们的孩子吗。

    你这道古阳府对于我们是如何说的吗?庆阳山上就鸡犬不留,我们是山贼,没有妇孺和老弱的的说法,在正义的尺度里。我们是死人。

    你知道我们这个世代以山贼为传承的庆阳山是如何形成的吗?我告诉你,我们的祖先也是民,就因为杀了一个小吏,小吏多次多征税款最后实在是没了钱,哪个小吏要让他将自己的女儿买到妓院换钱交税。

    这些平民他们是最能忍受践踏的,那是他们眼里还有一丝生的希望,可是偏偏有人这点权利都不给他们,他们能怎么办,他们不得不上山落草为寇。

    于是他们的儿子,孙子,后世子孙无穷尽也皆为寇。

    你知道我们这庆阳山为何可以传承三百年年吗?一个普普通通的山贼团伙,只要这地方好好的缴一次匪就行了。可是这三百年一次都没有,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告诉你,我们在古阳府的衙门里有人,他也喜欢我们这用杀戮得来的钱。而且我告诉你还不止一个,每一次啊,百官行演之后就会来新的官员,他们之中也不都是坏人,有很多和你一样,一身正气凌然,满嘴圣人之言。

    可是他们很多都对这些东西信奉不了太久。他们有的喜欢钱,有的喜欢女人……我们总有办法找到他们的喜好。就比如你,之前不久叫我迷的以愣一愣的吗。

    我还告诉你,现在的古阳府还有我们的人。

    告诉你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你以为你用一点仁义置心,圣人之言就可以改变这个世界,对这个世界的污浊你一无所知,对于他们的态度也只有狂妄与无知。

    你现在在这里可以威胁我们,无非是力量在你的手中。无非是生来命好,你若出身在他们这里任意一个家庭里,没有老天爷给你的这一身本领,你现在要么和他们一样在这里听凭你的决断,要不尸体不知在哪个土堆里腐烂。

    未经他人苦,你怎敢教人善?

    哎,首恶?可笑?

    我们是恶,无非是我生来就站在恶里:你是善,无非是因为你生来就在善里。我们走出恶的难度和你走向恶的容易程度是一样的。”

    蒋青卓知道李贞观不可能给他们机会,所以她大肆宣扬恶的不易,善的虚伪。如果是别人或许心里的防线已经破除,可是他遇见的是李贞观,一个相信善良的人,一个渴求在每个人心中种下一个善的种子的人。

    “按照你所说,这个世界很不好,和虚伪。但是我想说这只是你自己单纯的一门心思放大他们罢了。

    再说,即使我改变不了世界,我可以改变我自己,改变我的家人,我的子孙,一代接一代,一个改变两个,两个改变四个……既然我们没法一口吃掉一个胖子,那就一口一口来。绳锯木断,水滴方会石穿。

    再者你刚才在这里抱怨了一堆善的虚伪,善的邪恶,说明你的本心跟喜欢的是纯洁的善,而绝非你吹嘘的恶。

    连你们这般向杀戮讨要生活的人都期待善,你还说善无法改变世界,世界分为天地,从而演化出阴阳,催生出白天和黑夜。恶为阴,善为阳,恶的存在应该是用来告诫善者,善的存在应该是用来感化弱者。

    你说我被你迷惑是向恶的倾斜。可是你出场的方式就是披挂着善的外衣——为救我不惜牺牲你的自由,然后激发我的怜悯和愧疚。

    不过你有一点说的对,我没有权利判决你们的生死,但是我有将你们交于正义的权利。我想在场的诸位现在无一人是我的对手吧,你们觉得如何。

    你还有你爷,还有他们五人,一起去古阳府衙门,我看着他们审你们,我看谁敢舞弊……”

    “你……”蒋青卓无论如何想到李贞观为何会如此,为何对几次三番要杀自己的人的侮辱依旧可以冷静,为何会屏蔽私仇,为何会思路如此清奇。

    其实她根本无法体会,一个心中真正有沟壑之人会是怎样一种心态。

    任凭风浪起,脚下如度闲庭。

    听了李贞观的打算,众人都是惊讶万分。他们感觉到了他们庆阳山的三百年大限到了……

    蒋子文作了一辈子山贼,前去公堂受审,这是不可能接受的,跟何况还是让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子……

    于是他自暴了本源命引。

    李贞观看见这一幕也是无可奈何,他这个四境入圣的修士打败这个也是四境入圣的蒋子文轻而易举,可是阻止他自暴本源命引还是无能为力。

    对于他“钦点”的几人他会带走,可是其他一众山贼为了防止其逃脱罪法,他临走之时布下了缚灵阵将他们困在庆阳山上防止其逃走。

    于是,经过不懈努力,李贞观终于走出庆阳山,准备在处理好这庆阳山上的山贼就继续去洛邑拜学……

    但是命运总是无常,人在走出一个局之时却不易发现自己走入一个更深的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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