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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辽东沦陷了

    “辽东沦陷了。”

    短短五个字,让朝堂上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

    次波国扩张的决心对大明造成了严重创伤,即使次波国付出过半损失,也在所不惜。

    这明显超出了皇帝对东北战局的预估,不管是速度上,还是战果上,本想十万大军即使不胜,也不至于短期内战败,至少还有高大的城墙,以逸待劳,坚持个几个月都应该不成问题。

    但谁知道次波国人硬是要和你拼命,硬是强攻三天不停歇,硬是用尸体铺成了道路,攻上了城墙。

    丢了朝鲜的城,要有人负责,拿总兵开刀,但是丢了本土的城,别说总兵了,李如松就是不死也承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

    那这事怪谁呢?兵部,很明显,兵部尚书石星是第一责任人,督战不力,准备不足。各级官员为了显示自己关心国家大事,纷纷上奏疏弹劾兵部。

    但是,有一封奏疏弹劾的对象却不是石星,二是户部尚书楚凡。

    写这封奏疏的,正是左副都御史冉兴让,楚凡的老冤家。

    经过上次访日事件,冉兴让已经尝试到了楚流氓的手腕,再也不敢招惹楚凡了,即使是雒于仁事件时,全国上下一片声讨楚凡的声音,冉兴让都没有上奏疏骂楚凡,反而在这个时候,突然发出了对楚凡的弹劾。

    不得不说,这位驸马爷冉兴让,是个城府很深的人,也是个狡猾的人,作为言官集团的最高部门副职,他沉住气,不去招惹楚凡,是看得清现实,他很明白楚凡是为谁背黑锅,而现在辽东沦陷这种大事,按理说和户部无关,但是他却第一个站出来弹劾楚凡。只能说明,他不是一个纯粹的言官。

    纯粹的言官,是就事论事,只对真理负责,只对正义负责。

    而狡猾的言官,则是利用事件,达到自己的目的,冉兴让很明显属于后者。

    冉兴让弹劾楚凡的理由是:楚凡擅权专横,在手中有闲钱的时候,不拿来给国家打仗度过难关,却跑去投资地产,购买田产。

    乍一看,的确是楚凡不对,你有钱,为什么不拿出来保家卫国呢?

    可是往深层讲,这些钱可不是他楚凡的,那是广大百姓的投资款,准确的说,你只是代持,代投资,钱并不是你的,更不能乱花。

    可是在明朝,你跟别人讲股份、股票、代持这些概念,没人听得懂,虽然事实就摆在面前,但是你却怎么也解释不清,毕竟钱就在你手里,你说不能用于打仗,就是你的错。

    本来皇上看到这封奏疏,也没搭理他,毕竟冉兴让是被皇帝划入废人那一堆里的,要不是驸马爷,早就让他一边凉快去了。虽然皇上不理他,但是言官们却看到了希望。

    继上一次雒于仁事件发生后,楚凡被言官们视作肉中刺眼中钉,恨不得生食其肉。但苦于皇上力保,再加上楚凡自身也没有太大问题可以弹劾,说来说去就是那老三样,楚凡和朝廷都已经做出过合理解释了,所以奏疏再多也告不出什么花来。

    但这次不一样了,楚凡虽然和战败有一点间接的关系,但是被冉兴让强行联系到了一起,的确很容易让大家怪罪楚凡,加上言官们对整个问题加以分析,把前前后后的人际关系理了一遍,什么楚凡前期战胜次波国,为了显示自己高明,故意不拨款给兵部,什么楚凡为了贪污受贿给自己捞黑钱,所以不给兵部拨款,各种猜测跃然纸上。

    言官们纷纷上奏疏,状告楚凡。

    而万历呢,其实整件事他也脱不了干系,毕竟给多少钱,楚凡都是和他商量过的,对战局的把握也是他自己做出的,虽然很多时候是无奈的表现,但是毕竟他是一国之君,没有守好国门,丢了祖宗打下的基业,可以说他才是第一责任人。

    奏疏越来越多,朝廷内对战败的讨论也越来越激烈,慢慢的战败的主责苗头指向了皇上和楚凡,这俩人密谋搞改革,还没成功,就先丢了祖宗基业,现在辽东沦陷,北京大门洞开,北京城里人人自危,皇上和楚凡怎么也不能说没有责任。

    面对着越来越多的弹劾奏疏,以及奏疏中含沙射影批评皇帝的内容,万历渐渐的陷入了沉思,如果说皇帝是个职业的话,基本上属于金饭碗.一

    般你如果不是犯了巨大错误,都是终生制的,但是如果真的犯了严重路线错误,或者说战略错误,终生制也不是不能被打破,当然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像北宋赵佶爷俩,被敌人生擒,最后让赵构捡了便宜的,另一种就像汉末那几位,丢了江山,别赶下台换一个的。

    皇帝和大臣不同,大臣做错事了,贬官也罢,流放也罢,总之只要是工作失误,就还有命在,而皇帝一旦下了岗,基本没有活路,继任者必然要从政治的角度至你于死地。

    而现在,舆论已经慢慢的开始涉及到皇帝本人了,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感觉到危险信号的万历,叫来了楚凡。

    “爱卿,朕知你为国为民,也知你良苦用心,但是辽东失守的责任,还是要有人出来承担,现在言官们舆论压力如此大,我怕再闹下去,很难收场,你可有什么对策?”

    跪在地下的楚凡抬起头,盯着万历,半天说不出话来。

    感情你小子又要让我背锅,你问我有什么对策?舆论这事哪有什么对策?我还能封得住天下人悠悠之口?我为什么不给钱,你万历最清楚,你现在让我拿出对策?

    万历看楚凡不说话,叹了口气道:“唉,国家危难,匹夫有责啊,你我君臣一场,我自不会害你,但是目前也实在没有办法了,朕的意思,你还是出去躲一躲吧。”

    楚凡很清楚躲一躲的意思,也不反驳,点点头道:“谢主隆恩。”

    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出了皇宫。

    第二日,辽东失守的处理意见就正式下发了。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兵部督战不力,备战不足,户部擅权恋政,滥用职权,至辽东失利,百姓涂炭,着革去石星兵部尚书职,发肃州卫承宣布政使司从九品司狱,革去楚凡内阁次辅,户部尚书职,发甘州卫承宣布政使司正九品检校,钦此。”

    还好,从处罚上看,石星属于主要责任,楚凡属于次要责任,一个发配肃州也就是现在的酒泉看监狱,一个发配到甘州也就是现在的张掖当教练。

    虽说没有砍头没有充军,但实际上已经是非常严重的处罚了,现在是明朝末期,甘州肃州处在荒凉的河西走廊,条件艰苦,飞沙走石,且处于蒙古各部落的势力边境,指不定哪天就打起来了,死在河西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好在有两位作伴给皇上顶锅,坐在朝廷里的皇帝大人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临行前,皇上最后一次召见了楚凡,当问到楚凡有何要求时,楚凡摇摇头,没要求了,皇帝老儿,我替你背黑锅了,你好好当皇帝吧,当一个好皇帝。

    楚凡走后,户部尚书张嗣修继任户部尚书,继续完成楚凡未完成的事业。

    但是,他却没有看到前途的艰险。

    和户部人员一一道别后,楚凡、张羽彤、乔峰等人踏上了前往西行的路,按照楚凡的安排,沈薇继续留在京城,配合岳丈张嗣修继续做好公司财务工作,务必在月底前将分红发放到位,紧接着就开始第一轮股票增发,增发后的股价为三两三每股,总增发量三十万股,之后维持股价在五两上下,如果兵部再要钱,待增发后最多可以拨付四十万两,剩余的钱还要继续购买田产,增加廉租地供应量。

    张嗣修则继续执行楚凡的政策,根据佃户租用量的统计情况,适时推出税收新政,彻底打破地主垄断,还田于民,积极鼓励农民增加产量,提高全国整体经济和农业水平。

    西行之路漫漫,马车里的楚凡却悠然自得,虽然说被贬到了边陲西域,但是带着娇妻随从的楚凡,有钱有闲,正是享受生活的好时光,且权当是旅游去了吧。

    一路上走走停停,逛遍了风景,就是在现代,也很难有机会这样悠闲的博览群山。

    不知不觉,这日走到了长安城,打尖的地方叫做福祥客栈,放下行李,楚凡就带着张羽彤出去逛街,长安城自古繁华,也是这一路上少见的几座大城镇,是以楚凡决定多逗留几天,再享受享受城市的繁华,毕竟一过长安,都是些不毛之地,除了卫所就是兵驿,再想看到这花花世界,可就有的跑了。

    其实这一路,楚凡也在不停的想辽东问题,想来想去,都觉得狠下心搞改革是对的,辽东即使丢了,前面还有山海关挡着,再不济打到京城来,也不至于北京沦陷,只要改革进行下去,总会有翻身的一天,只不过把查大受留在了辽东铁骑,实在是不应该,可惜了这么好一个人,就战死在了城墙上,让楚凡唏嘘不已。

    “相公,快看,那是干嘛的?”

    顺着张羽彤手指的方向,街边一个小摊上,一个青年正在案板上剁熟肉,小伙刀速很快,剁的案板跟着震动,案上的肉被剁成了渣渣,被小伙一刀抄起来,夹在了饼子里,楚凡看过一笑:“肉夹馍?”

    听到楚凡一句肉夹馍的张羽彤悄悄的在楚凡肩上捶了一下,啧笑道:“相公讨厌,招子上明明写着馍夹肉,怎的变成了肉夹馍?”

    楚凡挠挠头,笑笑:“是啊,我怎么会叫它肉夹馍?”

    虽然有几个人围观,但是购买的人却并不多,只见一个壮汉往案板上扔过来几个铜钱,喊道:“给我来一个。”。

    张羽彤悄悄对着楚凡耳语:“看起来好香啊。”。

    小伙帮壮汉将馍装进纸袋中,又继续剁肉,众人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新奇,个别几个人买了馍就走了,其余人看着无聊,也就慢慢散了。

    楚凡却拉着张羽彤走了过去:“小哥,我要两个馍。”

    “得嘞,骚等啊,额给你热一哈肉。”

    说着,小哥从锅中捞起一块肉,放在案板上“顿顿顿。”的剁了起来。

    楚凡一边掏银子一边问:“小哥卖了多久了?”

    “今天第一天,这是额祖上传下的腊卤肉老汤,香滴很,不信你尝完明天还来买。”

    楚凡看了看那口破旧的砂锅,一锅黄黄的油汤,底色发黑,问到:“今天生意怎么样啊?”

    “唉不求行,没人认得咱这老汤,今天就卖了一斤半。”

    楚凡笑笑说:“那肯定是你名字起的不对。”

    “咋不对?馍里夹滴肉,咋不对咧?”

    “这样吧,小哥,你今晚回去把这招子改了,改成肉夹馍,如果明天卖得好,你送我两个馍如何?”

    小伙子剁肉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一脸懵:“肉夹馍?”

    楚凡不说话,点点头,拉着张羽彤走开了。

    两人一边啃着馍,一边逛大街,长安的小学习巷里热闹非凡,各种好吃的好玩的,还有杂耍卖艺的。

    从东北出来以后,两人很少这么甜蜜的在一起了。

    正准备继续逛呢,张羽彤的手却突然一紧,捏住了楚凡的手。

    “相公,我肚子疼。”

    楚凡伸手摸了摸张羽彤的额头,细密的汗珠一点一点渗了出来:“快走,回客栈吧。”

    回到客栈,楚凡把张羽彤慢慢放在床上,喊来丫鬟兰芝,打了一盆热水,为张羽彤擦起了脸:“你快来月事了?”

    张羽彤摇摇头:“没有啊,前几日才来过。”

    楚凡看张羽彤脸色惨白,咬着牙,想必是很疼。

    但是又束手无策,当今这个年代,妇科疾病真的很少有人会医。

    “兰芝,你拿热布子给夫人肚子敷上,我去请大夫。”

    张羽彤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疼了,前段时间经常手脚冰凉,腹痛难忍,最近越发频繁了,楚凡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征兆,按理说女人生过孩子后,一般就不痛经了,也就是中医所说的“开怀。”。

    这样经常性的小腹痛,很有可能是肿瘤压迫了子宫壁造成的压迫痛。

    匆匆跑出客栈,来到了羊市口,只见路边一个大大的牌匾“中正医馆。”,楚凡大跨步走上台阶:“大夫,快帮我看看我家夫人腹痛。”

    老大夫手捧一本医书,挑眼看了看楚凡,问到:“如何痛法?”

    “以前是月事前后小腹痛,这几日不来月事也痛,整个人痛的动不了。”

    老大夫指了指里间:“去找万大夫吧。”

    往里间望去,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大夫,正在闭目养神,楚凡叩了下门,大夫微微睁开眼道:“进来吧。”

    “万大夫,我夫人小腹痛,劳驾您去看看。”

    “哦,夫人年芳几何?”

    “属鼠,二十四了’

    万大夫点点头,又问:“可曾生育?”

    “育有一女。”

    “有育还腹痛?”老大夫嘴里嘀咕着,背起药箱,带上药童:“走,带我去看看。”

    此人叫万密斋,正是长安城里妇科圣手,听说病人已经开怀,还有非经期痛的,他知道这不是一般病,按照他的性格,这种病是一定要瞧瞧的,毕竟自己穷其半生,就是为了钻研妇科,越是奇怪的症状,越是要去看看。

    进了客栈,万大夫站在房门外,指着里屋说道:“官人且将夫人用布帘挡住,只留左手出来与我把脉即可。”

    在这个年代,男女授受不清,封建礼教思想禁锢着一切,也严重影响了妇科的发展,毕竟大夫一般都是男人,给女人看病,既不能看体貌,更不能触身子,最多就是把把脉,所以大夫也不知道怎么判断疾病,多少女性就这样死于妇科病。

    楚凡知道万大夫的意思,点点头,让兰芝将床帘拉上,轻轻唤了声:“羽彤,大夫来给你瞧病,你将手伸出来。”

    张羽彤听到了楚凡的声音,慢慢从帘缝中伸出了雪白的手腕。

    万大夫也是微微一愣,瞧病这么多年了,第一次见如此白净匀称的手腕,肌肤如雪,皮细如纱。

    “夫人是小腹上部痛,还是下部痛?”

    张羽彤显然是疼的太厉害,有些体力不支,轻声道:“上部痛,像小鼓捶一样,一阵一阵的。”

    万密斋一手轻轻的搭上了张羽彤的脉搏,一手捋着自己的山羊胡。

    整整半柱香的功夫,方才松开。

    转身对楚凡招招手,示意楚凡出来。

    房门外,万密斋轻声对楚凡道:“夫人血气不畅,身子虚弱,而且听脉相像没生育过一样,这种我还真没见过,你家千金出生时,有无难产之状。”

    “难产了,孩子胎位不正,生不下来,我夫人是剖腹生产的。”

    “剖腹生产?”

    万密斋搞了半辈子妇科,只听说过有人妻子难产,为了孩子将妻子剖腹,保了孩子,却死了妻子的事。

    从没听说剖腹了还能活下来的,万密斋听了非常好奇,问到:“是哪位大夫剖的?夫人是自己痊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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