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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二百五

    楚凡看着这二百五,真的想笑,你当我“丹东麦霸”是浪得虚名?

    也不含糊,唱两句就唱两句呗,拿起一根筷子,在碗边敲了起来,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会是什么样子,王子公主,完美的生活,到底怎样才是,不再爱了,最好的结果,那些爱恨两难,贪心闯祸,谁会没听说,爱情来了去了,分了合了,只是更迷惑。

    无论因为自恋所以自私变得自我,还是心似着火恣意摸索终于失落,无爱让人寂寞,失爱更难洒脱,爱让人坚强让人虚弱让人受折磨,有人心痛刚过换个人又卿卿我我,有人很想看破拒绝再说爱你爱我,谁都没有把握,靠几句承诺,能否在荒芜爱情的沙漠开美丽花朵。”

    随着叮叮的伴奏,楚凡越唱越投入,自己都快被自己感动哭了,却听见李如柏骂道:“什么狗屁玩意,狗屁音律,狗屁对仗,狗屁押韵,唱的什么狗屁?”

    李如柏的确是个相声演员,这一连五个狗屁运用的非常流畅。

    但是很明显,他落了下风。虽然楚凡的词没有按照明代韵律来,但是很明显,他打动了在场的每一位,即使是李如柏同桌的人,都不禁听的入了迷,跟着旋律轻轻点头。

    姑娘们听到这首情歌,更是心如桃花,不可自拔,纷纷对这位长袍中间开缝,下摆过膝的帅哥投来了爱慕的眼神。

    李如柏气的火冒三丈,又无可奈何,再看看身旁的妹子居然看着楚凡已经犯了花痴,眼神呆滞。

    李如柏“啪”的拍下桌子,狠狠的道:“哼,姓楚的,别嚣张,咱们走着瞧!”

    转过头,对大茶壶喝道:“记住了,这位是辽东铁骑副总兵楚凡,他若不给钱,你就到营里要。”

    说罢,甩着袖子就往外走。

    却听到楼梯上一个曼妙的女子声音传来:“他的帐,我来结!”

    只见一女子婀娜的走下楼梯,此女子眉目秀丽,肤若凝雪,红唇皓齿,纤细的手指上,捏着一张浅黄色帕子,身着粉色罗莎,步态轻盈,宛若天女下凡。

    只看的在座各位都呆住了,没一个人能把眼睛从她身上挪的开,如此美艳不可方物,真不是人间该有的。

    即使是看遍了韩国连连看的楚凡,也不禁对着女子的容颜触动了,用一个词来形容:“仙女”。

    李如柏一只脚已经踏了出去,却犹如被焊在了原地,一动不动,眼睛已经直愣愣的再也收不回来了。

    那女子径直走到楚凡面前,略略一个探身,行了个礼,对着楚凡说到:“公子可否到客房一叙?”

    也不等楚凡答应,转过身,轻迈着脚步,上楼去了。

    不知所措的楚凡看到她走上了楼梯,才迷茫的点了点头,跟了上去。

    人比人,气死人,如此绝世美女,居然主动请楚凡一叙,对他李如柏连斜都没斜一眼,这让李二公子颜面何存?就差在原地跺脚骂街了。

    但是李公子见了美人,脸可以先抹下来,装到裤兜里,居然又回来,不走了。

    此女名为张羽彤,乃翰林院编修张嗣修之女,前内阁首辅张居正之孙女。

    爷爷张居正前些年在首辅位置上操劳过度,死在了工作岗位上,原本被追授上柱国、正一品太师太傅、中极殿大学士,谥号:文忠。

    张居正死后不久,被次辅张四维一党翻案迫害,万历皇帝亦是因为自幼对张居正的严加管教和长期专权有所不满,同意彻查张居正,自此,收回了张居正一切官衔和谥号,炒家查办,从家中抄出黄金上万两,白银十几万两,于是张家男丁被抓为奴,女眷被送到教坊司为娼。

    张羽彤就是这样来到了边关辽东。

    不过好在张居正在位时为人正直,知人善用,提拔了不少有学识有才干的官员,是以虽然树倒猢狲散,但是还是有神秘人物偷偷把张羽彤送到了这集贤楼,并花重金为她打通关系,她在这里不用会客,不用劳作,基本也人身自由。

    刚才听到了楚凡歌唱王子公主的爱情故事,不尽也联想到了自己身上,作为曾经第一首辅张居正的孙女,京城的大家闺秀,她何尝不是过着公主般的生活,向往着和王子的爱情,现在却被困在这辽东苦寒之地,父亲生死未卜,自己前途未卜。

    是以听到了楚凡的歌,悲从中来,却也想见见这个唱动她心弦的人。

    “公子哪里人氏?”张羽彤一边为楚凡斟茶,一边问道。

    “楚某是。。。。”

    说真的,楚凡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我说我丹东的,现在还没这个地方啊。

    “公子要是不便说,就不说了。”

    “那倒不是,只是地方太小,怕说了你不知道,总之就在这附近。”

    “公子是本地人氏啊?”

    “算是吧。”

    “公子刚才吟唱的那首词,是公子所作吗?”

    “不是,是别人所作,我唱唱罢了。”

    “原来是公子朋友所作,这位朋友姓甚名谁?”

    “啊,啊,他叫,张信哲。”

    “哦,还和我是本家呢?可我却没听过他的名号,想是位世外高人吧?”

    “哦,哦,高人,高人。”

    就这么尬聊着,楼下的李如柏却等不及了,喊道:“小二,那女的怎么还在上面说话?也不下来陪本公子喝酒?”

    小二陪着笑,却不答。

    女子说话大大方方,行为举止端庄文雅,不由得让楚凡自惭行秽。

    而张羽彤也看出了楚凡的不自在,笑笑说:“虽不是公子所作,但是从公子口中吟唱,却动听得很,不由得就让人进到了这词里,难以自拔。”

    楚凡虽然平时嘴上一套一套的,但突然听人夸奖,还是这么个美人夸奖,突然就不会答了,扭捏道:“姑娘爱听就好,楚某以后有空就来唱与姑娘听。”

    “唉,但愿还有以后吧。不早了,公子请回吧!”

    “姑娘早些歇息吧。”

    和张羽彤的第一次会面,就在尬聊中结束了,下楼来,看到李如柏还在等,楚凡故意哈哈一笑,对着查应奎几个招了招手,说了一声:“走!”

    可怜是李如柏,等了一下午,就等来了一句话:“张姑娘不见客,除非她想见的。”

    回到了大营的楚凡,叹了口气说了声:“好险!”

    果真是好险,今天如果不是张羽彤为他挡一下,自己今天就是歌唱的再好,也要栽跟头,拿什么结账呢?

    男人,不能没钱,没钱的男人不硬气,没钱的男人没有脊梁骨,没钱的男人不能再去集贤楼,没钱的男人不能和张羽彤在一起。

    想到这,楚凡提着两个坛子,一只羊腿,来到了查大受府上。

    查大受跟着李成梁混了一辈子,总算是混到个副总兵,目前官职和楚凡平级,此次平壤战役,他不但立下率先破城的功劳,还英勇的追杀小西行长残兵一千多人,是以受赏领明威将军衔,虽然没升官,但是进爵了。

    查大受在辽东开府立宅,住着一栋仅小于李如松家的大宅子,院子是三进的大格局。

    楚副总兵来访,查大受还是很开心的,跟着这家伙一起打仗,自己不但进爵,还很轻松,活也不苦也不累,最重要的是爽,亲眼看着次军被炸死、被烧死、被冻死,到最后打残了,又总是让他去追杀残兵,那种痛打落水狗的感觉,查将军还是很享受的。

    客厅里坐定,查大受笑道:“楚大人造访,也不早点让人来通报,我好准备一桌好菜,与兄弟一起喝上几口啊!”

    楚凡端起茶盏,哈哈一笑:“查大哥客气了,自是当你作大哥,才不与你客气啊,你看我这不是特意挑的饭点来找你吗?有什么吃什么,我可不挑嘴,不过大哥可否安排人将这羊腿烤了,咱们好下酒。”

    查大受也是个豪爽的人,命管家去烤羊腿,顺便赶紧加几个菜。

    两个人寒暄一阵,来到了后花园坐下,仆人端上刚烤好的羊腿,查大受正要给楚凡斟酒,却被楚凡拦住了手。

    只见他从桌下拿出两个坛子,将茶水倒掉,在茶盏里倒入了坛子中的黄色液体,对查大受说:“大哥,你尝尝这个玩意。”

    只见这液体通体泛黄,冒着一点气泡,查大受摸摸脑袋,问道:“兄弟这是何物?”

    “啤酒。”

    “啤酒?”

    查大受虽然很信任楚凡,但是这个颜色有点像尿液的玩意,多多少少有点让他犯怵。

    楚凡看出了他的疑虑,端起一杯,干了一大口,舔舔嘴唇,一副享受的样子。

    查大受看他喝尿喝的这么爽,不禁收起脖子摇摇头,这小子脑子坏了吧?

    楚凡看查大受不肯喝,又解释道:“这是用麦子发酵做成的啤酒,你放心喝,真不是尿。”

    将信将疑的查大受,捏住鼻子,轻轻的噎下一口,只感觉苦兮兮的,他没有喝过尿,不知道尿的味道,当然也没喝过啤酒,也不知道啤酒的味道,却以为这苦兮兮的就是尿,伸手就要揍楚凡:“你小子,居然敢耍我,这就是尿吧?”

    “大哥,真不是,这是麦子发酵的酒。”

    “胡说,酒为什么是苦的,你看你是不是上火了,这尿还这么黄?”

    楚凡都被这位哥的想象力逗笑了,说到:“大哥,这么两大坛我要尿多少次才能存够啊?啤酒就是这个味道,有点苦。”

    查大受虽然还是有点怀疑,问道:“那既然是酒,为何做成这苦兮兮的味道?”

    “你大口喝了试试。”

    查大受咧着嘴,眯着眼,极不情愿的把一整杯啤酒喝了下去。

    楚凡歪着头,笑眯眯的问:“如何啊?”

    “稍微好一些了,貌似不那么很苦了,不过好像也不好喝啊。”

    楚凡笑笑,用刀割下一块烤羊肉,递给查大受。

    “你吃块肉。”

    查大受不明所以,接过来吃了下去。

    “香不香?”

    “香啊!”

    “你再喝一大口酒。”

    咕嘟咕嘟,“哎?不错啊,挺舒服。”

    查大受好像找到了感觉,自己又割下一块羊肉喂到嘴里,一边嚼,一边又喝下一盏啤酒。

    边吃边喝边摇头“舒服,舒服,真舒服,这玩意配上羊肉,真的不错。”

    看到查大受这么快酒接受了啤酒,楚凡更有信心了。

    贴近查大受的耳朵说到:“大哥,想不想和我一起赚钱?”

    查大受怎么会不想呢?给李成梁当了半辈子家丁,基本上就和现在查应奎一样,没什么积蓄,人到中年,才混上这副总兵,看似在这开府立宅其实他也不分管后勤,不管兵员,没有什么油水,所有的收入来源,基本就是靠打仗领赏,为了配得上自己副总兵的面子,才盖了这间大宅子,但是实际上是打肿脸充胖子,是以平时都过得很节俭。

    听到赚钱这两个字,眼睛里顿时精光四射。

    楚凡说到:“你出钱,我出力,咱们一起开个酒肆。”

    “酒肆?”

    也许是作为一个酒懵子的职业素养,这个新名词打动了查大受,当即拍拍大腿:“干,我听你的兄弟。”

    地方就租在集贤楼不远处的一处院子里,因为楚凡答应给查应奎、乔峰和老孙头都有干股,所以这几人为了酒肆事宜忙的不亦乐乎,按照楚凡的指示,能用大营的东西就尽量用大营里的,实在没有的,就想办法买便宜的,毕竟查大受大股东投资金额比较紧张,钱还是要花在刀刃上,比如调料。

    经过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了去过西域的商贩,据说西北那边已经有卖孜然和辣椒的,托人去信,一问还真的有,这边楚凡给了一百两银子做定金,说的很清楚,有多少要多少,定金多退少补。

    经过楚凡设计的烤炉在老孙头的精心打造下,正式上线了,内设摇杆式风箱和手动退膛器,可同时容纳五十串烤羊肉同时烤制。

    经过一个多月的准备,酒肆雏形基本建成。

    从中门进入,院子里摆着四排小圆桌,每个圆桌旁围放着四把小木凳,围着院子的墙根,摆着六张长条桌,挨着墙是一排长条座位,座位上填充了棉花,棉花上绷着一层牛皮,听楚凡说这种叫沙发卡座。

    院子最里是一个舞台,舞台两边放着一架古筝和几把椅子,椅子旁放着几架小鼓。

    院子大门外摆放着长三尺有余烤炉,院门上挂着一块大大的牌匾,上书“天上人间bar”

    当下最急需的事,就是培训,培训谁呢?

    经过楚凡和集贤楼老板的多回合磋商,达成了协议,开业后,由集贤楼每晚派姑娘们去献艺,以后的酒肆收益,分给集贤楼两成。

    于是乎,最近楚凡每天都要去集贤楼教姑娘们唱歌跳舞,而张羽彤一般也不出来见他,只是在听到他唱了好听的新歌,就会叫他进自己房间坐坐,聊聊歌曲,聊聊人生。

    这天,楚凡又在和莺莺燕燕们唱歌。

    “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走天涯。”楚凡正唱的投入。

    “楚公子,你来一下。”

    见张羽彤呼唤自己,楚凡赶紧推了推一直不停往自己身上靠的小琴,一阵小碎步就溜进了张羽彤的房间。

    张羽彤轻轻的闭上门,回过身,突然就跪倒在楚凡面前。

    楚凡一阵错愕后,赶紧将她扶住,却见此时她已经哭的梨花带雨,哽咽着道:“楚公子,求求你救救我爹爹啊,我听说您是辽东副总兵,这事你可能管不到,也帮不上我,但我从来到这里,就只认识您一个男人,真的不知道该找谁了,还求您替我想想办法啊。

    原来是上次抄家后,张四维这厮还觉得不过瘾,是以在张四维一党的栽赃陷害下,被传张居正家人还在外面藏有几百万两白银,张嗣修本已被发配宁古塔为奴,现在却又和他大哥张敬修被抓回京城,关进大牢,拷问白银所藏位置,据传出的消息,大牢里对张家两个少爷严刑拷打,往死里折磨,眼见再不救,就要死在牢里了。

    可是楚凡就只是一个辽东副总兵,就算在辽东算得上是一级官员,可是要是到了京里,他可能连个侍郎都不如,因为朱元璋他老人家当年怕别人夺权,废除了丞相制度,之后又废除了宰相制度,所以现在的明朝朝廷里,是以内阁形式控制权力的,首辅大臣的权力,基本上相当于丞相,而现在要搞死张嗣修的正是现任首辅张四维,楚凡就算是再爬上几级,可能都进不了张四维的办公室。

    但是美人都哭成这样了,你再没有办法,也要想办法,谁让你是男人呢?

    张四维?搞一搞?

    这边安慰过张羽彤的楚凡,到李如松府上告假,说是要回老家一趟看看父亲,在古代,你说你要去旅游,不好使,你说你病了?

    也不好使,但是你说要看父母,必须好使。

    因为我国儒家思想最主要的精髓就是孝道,父母是比天还大的存在,你说你看父母,他要不让你去,你告到京里,都能免了他的职,就算不免职,也能被东林党那帮腐儒的吐沫星子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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